凤兮凤兮叶灵凤

凤兮凤兮叶灵凤

作者:方宽烈 编

编辑:苏碧铨

ISBN:978-7-5334-6064-8

定价:33

出版时间:2013-08

出版社:福建教育出版社

所属分类:文学•现代•人物

标签: 凤兮凤兮叶灵凤

内容简介

叶灵凤既是作家,又是画家,翻译家,藏书家。作为1930年代活跃于上海文坛的知名作家,以写性爱小说著称。1938年旅居香港,直到1975年逝世。在港生活38年,从事编辑和写作,写下大量的散文随笔,成就卓著。
叶灵凤的一生有其不平常的经历,先后被戴上三顶帽子——反鲁迅、叛徒、汉奸,也就更值得我们加以探讨。本书收集历来对叶氏生平的行迹及其创作的评论,使我们对这位颇有争议的作家有更多的了解和认识。

目录

上篇  叶灵凤的生活道路
梁永  叶灵凤的前半生
罗孚  叶灵凤的后半生
罗孚  凤兮凤兮叶灵凤
刘以鬯  记叶灵凤
罗孚  我所知道的叶灵凤先生
罗孚  叶灵凤怎么骂鲁迅
陈漱渝  叶灵凤的三顶帽子
方宽烈  叶灵凤的双重性格
柯文溥  叶灵凤浮沉录——现代文坛的一桩公案
朱鲁大  日军宪兵部档案中的叶灵凤
方宽烈  谈叶灵凤主编《大众周报》
慕容羽军  叶灵凤融入香港
黄振威  三年零八个月时期的叶灵凤
黄蒙田  小记叶灵凤先生
三苏  悼叶灵凤先生
翁灵文  怀思叶灵凤先生
戈宝权  忆叶灵凤
侣伦  故人之思
黄俊东  叶灵凤逝世二十周年
叶中敏  爸爸去世后
叶中娴  我父亲的藏书
 
下篇  叶灵凤作品评论
胡茄  叶灵凤与他的文学创作
杨义  叶灵凤和他的浪漫抒情小说
鲁嘉恩  回忆的花束——叶灵凤在香港
谭为宜  叶灵凤小说美学意义刍议
王剑丛  对传统性道德观念的挑战——论叶灵凤的小说
古远清  “象牙之塔的浪漫文字”——读叶灵凤的性爱小说
郑政恒  《灵凤小说集》中的(非)宗教语言
陈子善  叶灵凤《永久的女性》前言
陈子善  叶灵凤的“记忆的花束”
姜德明  叶灵凤的散文
葛乃福、苇鸣  剖开顽石方知玉,淘尽泥沙始见金——论叶灵凤及其散文
张咏梅  “信非吾罪而弃逐兮,何日夜而忘之”——谈《华侨日报·文艺周刊》(1944?01?30~
1945?12?25)叶灵凤的作品
区惠本  叶灵凤与香港史地的研究
袁勇麟  “为书籍的一生”——叶灵凤和他的读书随笔
曹惠民  霜红最爱晚晴时——读叶灵凤的《香港随笔》
陈子善  另一种散文——《叶灵凤散文》序
王澄霞  读书之乐乐何如——浅谈叶灵凤的散文创作
卢玮銮  叶灵凤的书话
姚芳  读叶灵凤的《文艺随笔》
杜渐  叶灵凤的《读书随笔》
 
附录
方宽烈  叶灵凤年谱简编
叶灵凤研究论文要目

精彩节选

凤兮凤兮叶灵凤
罗孚
 “凤兮,凤兮,故是一凤。”(《世说新语》)
真是一凤么?谈到叶灵凤时,我想到的却是两凤——叶灵凤和郭林凤。
人们知道,叶灵凤是30年代活跃于上海文坛的作家。郭林凤又是什么人?两凤之间又有什么渊源?
这就要先提一提另一位作家,真真正正的香港作家侣伦。这位严肃地从事写作生涯60年,1988年3月底才在香港去世的李林风(他的本名),在叶灵凤1975年离开人间以后,在他的《故人之思》的散文中,写出了当年两凤双飞到香港的一段往事。时间是1929年,两人已经是夫妇,他们从上海南下,打算经香港到广西郭林凤的家乡。那时候郭林凤连带叶灵凤都成了新闻人物。上海郭家的一对男女佣工,因恋爱受到雇主家一些人的干预,愤怒中起了杀机,来了个香港人口中的“六国大封相”,广东话的“家铲”——灭门,用菜刀把雇主全家都杀了,然后双双远走高飞。郭林凤的母亲是女主人,不免惨死,尽管棒打鸳鸯的不是她而是别的人。郭林凤已经结婚不在娘家,得免于祸。伤心之余,就由叶灵凤陪了她还乡消愁散心,她广西的家中还有老父。到了香港,居然“流连忘返”,住了几个月,心情好了,连广西也不去,就回上海了。那时正是叶灵凤在编《戈壁》和《现代小说》时期,大约也抽不出太多的时间再去云游桂海。
不是侣伦这样怀旧,一般朋友还以为叶灵凤是1938年初才到香港,而后长住下来的。
侣伦在《故人之思续笔》中,又写了郭林凤1931年孤凤南飞回广西,叶灵凤不再同行,因为他们已经不再是夫妇。还说郭林凤有一篇散文《别柬》谈到这件事。这就告诉人们:郭林凤也是有写作的。
说了这些,主要是想说明一下,叶灵凤早年的小品集中,第一辑就是《双凤楼随笔》,这双凤就有着这么一个背景。有人说,原名叶蕴璞的叶灵凤,其所以要改名,也是由于这个缘故。是不是这样,那就待考了。
不过,从此却有了除叶灵凤以外,灵凤、凤、林风、临风、风、叶林丰、林丰、丰和亚灵、L?F,这许多个不同的笔名,全都是脱胎于叶灵凤的。虽然有这样数十个笔名,但人们熟知的却还是叶灵凤。
到了晚年,他用了霜崖这个笔名,又把所写的文字命名为霜红室随笔。他在香港是有些名气的藏书家,但却没有听他谈起,他的书斋就叫霜红室;到他家中,也从没见过写着“霜红室”的横额。霜红室是只存在于笔底纸上的。
这里说他写的文字都叫随笔,是因为他抗日战争后到了香港长住下来,尽管每天都离不开笔墨,却从此不再写小说了。他早年在上海虽然也写小品随笔,却是以小说知名于文坛,和穆时英、刘吶鸥等同是“新感觉派”的小说家。有一点还没有弄清楚:日军占领香港时期,在《香岛月报》上,他有一个长篇连载《南荒泣天录》,看这名字,像是小说。这一杂志是1945年7月创刊的,只出了两期日本就投降,杂志也就停刊。他的《南荒泣天录》虽然没有写完,也没再写下去。推想这很可能是以南宋在广东抗元的故事为背景的一个历史小说。由于只看到杂志的广告,没有看到杂志本身,因此就只能推想了。
如果是这样,这显然是在日军统治之下,寄故国之思,扬民族大义的作品。叶灵凤当年不是没有写过这样的文章的。
我看到过他1944年写南明的一篇:《煤山悲剧三百年纪念——民族盛衰历史教训之再接受》。它发表在香港《华侨日报》的副刊《侨乐村》上。这使人想起郭沫若那篇名文:《甲申三百年祭》。他当时当然不可能看到郭沫若那篇文章,却同样地选择了这个题材。他在文章中说:“声势浩大的李自成,若是能获得吴三桂等明末诸将领的合作,以民族的立场,抵抗外来的游牧民族,则明末以后的中国历史或者会是另一番面目,也许说不定。”紧接下去又说:“可是当时的武人没有这抱负,文臣更没有这头脑,甚至当清师大军南下之际,马阮弄权,左良玉传檄申讨,偏安江南的小朝廷,为了门户权利的成见,甚至主张宁可君臣死于清,不可死于左良玉,‘北兵犹可议款,左逆若负万岁,吾君臣犹死耳’(见《南明野史》)。以这样的门户见解,思要抵御外来的侵略,完成中兴局面,即使多出几个史可法,也不过历史上多几个死难忠臣,于大局是无补的。”在日军的刺刀下,能这样提倡团结抗战的主张,尽管是含蓄地借古喻今,也是不容易的事,需要一点勇气的吧。
还可以举出另一个勇气的例证。1942年香港的《新东亚》月刊上,刊有叶灵凤的《吞旃随笔》,一题而又有三题,是《伽利略的精神》、《火线下的“火线下”》和《完整的藏书票》三篇文章。首先注意到这一文章的是对香港文学有切实研究的小思(这方面的新著作是《香港文纵》)。她指出:“在总题之后,作者先引用了屈原《九歌·湘夫人》中四句话:‘鸟何萃兮萍中,罾何为兮木上,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这种安排,明眼人一看,就很明白叶灵凤的用心。”
小思进一步分析:“首先说总题:‘吞旃’,典出自《汉书》卷五十四《李广苏建传》,匈奴单于为了迫降苏武,把他幽禁起来,‘绝不饮食,天雨雪,武汲啮雪与旃毛并咽之。’据颜师古注:‘咽,吞也。’吞旃随笔,分明就表示了取题人的处境及以苏武不屈的自况。”
这使人想起当年流行的一首歌唱苏武的歌曲,“渴饮雪,饥吞毡,牧羊北海边”。旃和毡是相通的,苏武当时被匈奴扣留下来,住的是用毡搭成的穹庐,要吞毡毛,是不会缺乏这“食料”的。
这又使人想起周作人来。日军占领北平后,朋友们劝他南下,他表示有家累行不得也,要留在沦陷区做个持节的苏武,不做屈降的李陵,后来他不仅没有能做苏武,而且比李陵更甚地做起“华北教育总署”的“督办”来了。叶灵凤是熟悉这件事的。当他陷身日军占领下的香港的第二年,就默默地以这“吞旃”明志,不作宣传地做起苏武来了。当时当然不可能宣传。就是抗战胜利后,他也从未以这样的文章作事后的宣传。不是小思以慧心慧眼看出,很可能就没有人知道叶灵凤当年的这一用心。
叶灵凤的苦心还不止此。小思继续分析说:“再说引用《九歌》中四句,首两句是鸟当集木颠,却在萍中;罾当在水中,却在木上,是‘所愿不得失其所也’。(见王逸《楚辞章句》)后两句是心有所思而不敢言,含意就更明显了。在日治时代,公然白纸黑字印出这些句子来,毕竟是很冒险的,万一日本人懂得这些典故,或一两个中国人不怀好意漏了风声,那就后果堪虞。”
好在日本人到底被瞒过了。正像他“利用他在日本文化部所属大冈公司工作的方便,暗中挑选来自东京的各种书报杂志,交给我负责转运到抗战的大后方”,也被瞒过了一样,这里的“我”,是曾有香港“金王”之称的香港金融界巨子胡汉辉。他在一篇回忆文章中说,日军占领香港后,国民党负责搜集日军情报的某某人,“要求我配合文艺作家叶灵凤先生做点敌后工作”,“如是者营运了差不多将有一年之久”。这里说“配合”叶灵凤,可见叶灵凤是比他更早就接受了这样的“敌后工作”的。不能把叶灵凤称为国民党的地下工作者。他其实也是“配合”,而不是什么专业人员。他不过是苟全性命于乱世,陷身“曹营”,不忘“汉室”,尽可能做点对得起国家民族的事,以求心安而已。和纸上“吞旃”一样,这一年之久的“情报”工作,他也是在抗战胜利后都没有向人作自我标榜以“表功”的,如果不是胡汉辉夫子自道,这件事也就湮没无闻了。
一样没有什么人知道的还有另一件事。人们都听说诗人戴望舒在日军占领香港时坐过牢,却不知道一直对戴望舒有所照料的叶灵凤也坐过牢。同样是时间不长,几个月后就出狱了。他夫人赵克臻对子女说,算命的真灵,说没有什么,不到中秋就会放出来的,果然,中秋的前一天就回了家。我是最近才听说这事,还来不及向她了解事情发生在哪一年,具体情况又怎么样。但从她们一家人从来没有把它当成一件重要的事向人们宣扬,相信这不会是子虚乌有。至于叶灵凤自己,无论口头笔底,都没有提到过这件事。
从“吞旃”,到“情报”,到坐牢,很可以看出叶灵凤性格上的一种特色:为正不在多言。还可以看出,他不是志士,只是有良心的人。
但在日军占领香港的三年零八个月期间,他也不是没有可以引人议论之处的。
日军占领香港后,他工作所在的大冈公司是日军文化部的,他文章发表之处的《新东亚》月刊也是日军文化部的大同印务局的。就在《吞旃随笔》刊出的同一年,他又是日军报道部选派到东京出席“大东亚文学家会议”的两名香港代表之一。
不过,没有看到他在这个会议中发表过什么荒唐的谬论,如果有,应该少不了报道的。而在可能是他自办的《大众周报》中,每期都有署名“丰”的《小评论》,就看到的几篇来说,也多是不痛不痒的文字。这一切看来属于负面的东西,似乎并不能掩盖“吞旃”、“情报”和坐牢的正色。
旧版《鲁迅全集》(1957)的注文,说叶灵凤“抗日时期成为汉奸文人”,不能说它毫无“似是”的根据(连戴望舒在抗战胜利后也被检举过曾经“附敌”呢);而“文革”后新版的《鲁迅全集》(1981),注文中替他摘下了“汉奸文人”的帽子,就更不能说不是实事求是的平反了。
抗战胜利后,新中国建立前,当他的老朋友潘汉年在领导中共在香港的地下工作时,他是认真地做过一些“配合”工作的。他照样没有标榜过,这也很符合他的性格,何况潘汉年后来也成了多年的“问题人物”,这就更是要标榜也无从标榜了。
新中国成立后,一边是被戴上了“汉奸文人”的帽子,一边又被邀请访问北京。有趣的这都是1957年发生的事。1959年他又应邀到北京,参加建国十周年的庆典。1965年还被邀请参加李宗仁从美国回北京后举行的记者会。他不是以记者身份代表他工作所在的《星岛日报》,而是以作家的个人身份参加。当时的《星岛日报》还不会派记者到北京采访,他接受邀请也得有一点不怕别人给他戴“红帽子”的勇气。记得同他一起到北京的还有一位作家王季友,平日不问政治,左右两边都来往,都写稿,写的打油诗很有名,正经的诗词也有研究、有水平。他一到北京,感情激动,就写了一首七律,有“孤儿今日认门庭”之句,传诵一时,也因此挨了他的右派朋友的骂。
叶灵凤真可以说是一介书生。他的一生可以借用俄国出版家绥青的回忆录的名字《为书籍的一生》来作概括。他不是出版家(虽然一开始就在创造社干过出版工作),只是作家、著书家和藏书家。他从20世纪20年代中期进入文坛,到70年代中期离开人世,半个世纪的生涯,就是不断写书,不断买书,不断读书。如果在他的生命中把书删除,那剩下的东西就没有多少了。
他的家庭就是一个最好的场证。走进了大门,大厅中是书,他夫妇的睡房是书,他儿女的睡房是书,一屋子都是书。他没有书房,而每一个房间都是书房。也可以说那最大的一间——大厅就是书房,厅虽大,却又小,不仅四壁图书,当中也还堆了书,剩下的地方就不多了,一张大书桌被书包围着,桌上又满是书,他坐在桌前,就真是人在书中。
那也是书在人中。他的一本本随笔、译文,就是从他这个被书籍包围着的人的脑中笔下流出来的,一字一字地流出,一篇一篇地流出,一本一本地流出。这是一个人书交融的境界。
他所著的书,前半生在上海偏于小说(译的也多是小说),后半生在香港偏于随笔(译的也多是小品、随笔)。总的来看,他的随笔的成就应该在小说之上。随笔又以读书随笔和文艺随笔为多。这些随笔既富知识性,又富趣味性,作者的渊博使读者也有了博闻之乐,文字的韵味又能使人得到美好的享受。他的一些怀乡忆旧和生活小品,也是淡而有味,隽永可喜的。
不必为我们的作家讳。像香港许多为稻粱谋而“爬格子”的作者,叶灵凤也写过一些和外国“性文学”有关的文字,介绍它们的内容,或译述其中的片段,以白门秋生的笔名在报刊上发表。白门,表示作者是南京人。《书淫艳异录》、《欢喜佛庵随笔》之类就是,有点“黄”,其实也不能算什么色情的东西,不过一般人容易另眼相看。他自己生前写了、发表了也就算了,现在听说有人搜集了准备出书。能写,也就没有什么不能出书的吧。
值得注意的当然是最新出版、上中下三册的《读书随笔》。北京三联书店不惜工本,不怕亏本,出了这近七十万字的叶灵凤的遗著,实在是一件可喜的事。两年多前,三联出了他的《香港方物志》,那是香港版的重印(香港也出过两次不同的版本)。这回的《读书随笔》却不是这么简单,不是30年代上海版的那本《读书随笔》的重印出版,也不是60年代香港版的那本《文艺随笔》的重印出版,它是一个全新的内容丰富的集子,把作者半个世纪中所写的这两种随笔的文章都收进去了,当然也包括了这两本已出的书,和从未出过书的《霜红室随笔》。还有在香港出版的《北窗读书录》、《晚晴杂记》中有关的文章也都选进这本书中。对于内地的读者,这些旧作都是新作,因为从未看过。这是一本集大成的书,说它是叶灵凤著作中最重要的一部,也不算夸张。
在叶灵凤的笔下,爱书家是一个很突出的词,地位显然在藏书家之上。他自己当然更愿意被人称为爱书家。这或者也可以换一个似乎不雅却未尝不雅的名字:“书淫”。《书淫艳异录》,他无异于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
他是一个十足的“书淫”,却不像他写的“书淫艳异”那样,有什么“艳异”不断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虽然结过两次婚,第二次婚姻是一直维持到他生命的结束的。没有听说他有什么“艳遇”。他在上海时虽然有“惨绿少年”之称,这方面也缺乏可以成为人们谈助的记录。当50年代我见到他时,他已是以蔼然长者的姿态出现在我们面前了,稀疏的灰白的头发,一副金丝架眼镜,亲切的笑容,斯文的举止,有学问有修养的谈吐,实在和鲁迅笔下的“唇红齿白”以及“流氓气”联系不起来。
使人惊异的是他居然不吸烟,从来就不吸,而不是半路戒烟。一位著名的作家,天天都在写作,深夜也在写作,怎么可能是不吸烟的呢?而他就是。他也不喝酒,还不大喝咖啡,只爱喝茶,也爱他幼年吃过的充满乡土风味的土特产,这和“洋场才子”的洋很不相称。他虽然不写旧体诗(新体也不写),但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东西并不缺乏研究,主要是美术方面,如古代版画和石刻之类。他有志而未能完成的心愿,为长江、黄河、珠江立传,不也正是他的一颗中国心在跃动么?
据说,中国的龙不同于西方的龙。如果凤凰也有中西之分,那就可以断言,叶灵凤是一只中国凤。

其它信息

开 本:特大32

字 数:224